当即怒怼道:
“我这跟自家姐妹闲聊,你们家住通天河吗?管的这么宽?”
和悦乃是家中唯一的女儿,平日里难免娇惯了些。
且自幼和兄长屁股后面长大,整个京中也只有宋同初能入她的眼。
寻常贵女,即便是贵为公主,在她眼中也屁都不是。
惹到面前,管你姓甚名谁,劈头盖脸就是怼!
而显然有些人,也是有备而来。
皇甫婉晴不仅不恼,径直坐在了宋同初身边。
“和乐郡主呢?听说那柘国民风彪悍,喜好吃生肉,这样的地方,你想去看看吗?”
宋同初无动于衷,吃了几汤匙蟹酿橙,慢条斯理用帕子沾了沾嘴角。
这才侧头,眉眼带笑,凝视着皇甫婉晴的脸:
“三公主上次差点葬身在毒蛇之口,这蛇毒入肺腑,恐怕会留下病症,还是莫要操心旁人,多珍惜自己身子才是。”
那皇甫晔只要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就不可能将她这个将门之女,送去和亲。
镇国公虽早早就将兵权上交,可军中部将众多。
她若是嫁去了柘国,有朝一日,万一两国开战。
不说让大乾军队倒戈,策动一两位将领,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而现在,自己有血影堂在背后。
皇甫晔想要在路上,如前世一般,对和悦动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没错,前世真正杀害和悦郡主的幕后凶手,便是皇甫晔。
而三公主听到宋同初提到蛇毒,更是心中一凝。
上次的事本就蹊跷,她坚信,必定是宋同初搞的鬼。
自己还没找她算账,她竟然敢提起这事。
于是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淡淡开口:
“和乐郡主真是好本事,只是不知道,你在京中如此树敌,就不怕小命不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