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在她做来,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亵渎的美感——那张本该出现在审讯室或案发现场的严肃面庞,此刻却在为一个充满了男性精液的橡胶制品打结。
打好结后,她看也没看,便自然而然地将这个新鲜出炉的、温热的第六个“小球”系在了腰间的网格衣带上,与其他五个“前辈”并列。
做完这一切,她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随即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身下的男人和正在进行的交合上,腰肢再次发力,新一轮更为猛烈的起伏开始了。
她冷静的意志依旧在主导着这具热情如火的肉体。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每增加一个“小球”,李继斌眼中的欲望之火便会燃烧得更旺一分,他动作中的征服意味也会更浓一分。
而这种由她亲手缔造的、不断累加的视觉淫靡与堕落反差,正是她病态快感的源泉。
她享受着这种将自己彻底“工具化”、“景观化”的过程,享受着以自身最尊贵的身份特征去反衬最极致的淫荡,并从中攫取一种扭曲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那六个晃动的小球,在她眼中,是她作为顶级“媚肉容器”最完美的证明。
斐初夕刚刚将第六个温热的“小球”系在腰间,那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仪式感,仿佛一个冷静的工匠在完善自己的杰作。
她重新调整了坐姿,丰腴的臀肉再次将李继斌的巨物吞得更深。
汗珠从她额角滑落,滴在李继斌同样汗湿的胸膛上,瞬间汽化。
她微微喘息着,那张英气逼人的刑警面容上,因为长时间的情事而染上了浓重的春情,眼角眉梢却依旧带着一丝清明与掌控。
她一边重新开始有节奏地起伏,让腰间那六个沉甸甸的“勋章”晃荡得愈发淫靡,一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刻意压抑的兴奋:
“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她说道,眼神却瞟向李继斌因情欲而显得有些失焦的眼睛,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你待会儿要射的时候记得提前告诉我。其实……我们已经不该再继续了,时间太久了。不过,嗯……确实有点让人停不下来,哎,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
这番话语,带着奇妙的矛盾感。
既有身为执法者的那种界限感和对失控的警惕,又有被“魅魔精华”彻底改造后,身体对极致淫乐本能的渴求与坦诚。
那句“有点兴起”,从她口中说出,配合着她此刻的动作和腰间那串令人咋舌的“战利品”,简直是对男性征服欲最赤裸的纵容与挑逗。
李继斌在她新一轮更为主动、更为深入的研磨下,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药力依旧在源源不断地供给着能量,但对方这具“魅魔之躯”似乎更加深不可测,仿佛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贪婪地吸吮着他的一切。
他粗重地喘息着,大手抚上她腰间那些晃动的小球,感受着它们的重量和温度,哑声问道:“你丈夫……林远那里,还有套子吗?”
斐初夕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幅度更大地坐了下去,逼出李继斌一声闷哼。
她脸上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玩味的笑容,说道:“有。不过,他那边应该也要用吧。”
李继斌闻言,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嗤笑,带着几分男人间的炫耀和对自家女人的了解:“呵呵,他用不上的。”他顿了顿,看着斐初夕因他的话而微微挑起的眉毛,继续说道:“我老婆周琳,她跟我一样,喜欢‘原汁原味’的,也吃了药调理身体,每次都主动要求不戴套。你丈夫那些套子,我估计到现在都还没拆封呢。”
这话语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斐初夕的心中荡起一丝涟漪。
她想象着隔壁房间可能发生的景象:她的丈夫林远,正与那个充满野性力量的女教练周琳,进行着如李继斌所描述的那般毫无隔阂的、最原始的交合。
这个念头非但没有让她产生任何不快或嫉妒,反而让她身体深处那股被“魅魔精华”催化出的、对极致淫荡和“肉便器化”的病态自得感,再次悄然膨胀。
她丈夫的伴侣也如此“开放”,这让她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似乎更加“合理”,更加符合这个“换爱”游戏的本质。
她能感觉到,李继斌在说出这番话时,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仿佛在强调他所言非虚,也仿佛在暗示,她也应该如此“放开”。
斐初夕没有回应李继斌的话,只是用一个更深、更狠的坐跨,作为无声的回答。
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冷静与妩媚交织的奇异模样,但眼底深处,那份属于刑警的锐利似乎更加明亮,仿佛在审视着自己,也在审视着这场疯狂的游戏。
腰间的六个小球随着她愈发激烈的动作疯狂摇摆,拍打着她和李继斌紧密相连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微响,如同为这场无休止的盘肠大战奏响着最淫秽的背景乐。
李继斌被斐初夕那番话和更主动的迎合彻底点燃,他低吼一声,手臂肌肉贲张,竟一把将正骑在他身上起伏的斐初夕整个抱了起来!
更准确地说,是让她依旧保持着骑乘的姿势,双腿大开,蜜穴紧紧包裹着他的巨物,而他则托着她丰腴的臀部,以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让她整个人悬空地挂在他身上。
斐初夕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子。
她能感觉到他那根硬热的肉棒在她体内因为姿势的变换而再次调整角度,研磨到更深、更敏感的区域。
而这种边走边操的极致体验,更是让“魅魔精华”改造过的身体涌起前所未有的战栗与兴奋。
李继斌就这么“挂”着斐初夕,大步流星地走向房门。
他那身古铜色的肌肉在灯光下闪烁着汗水的光泽,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带动着斐初夕在他身上起伏,每一次脚步的落地,都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从斐初夕喉咙深处溢出的娇媚呻吟。